行当的秩序。这引得浙茳诸府的商户蠢蠢欲动,许多商人私下里串联要在明年过年时来京城向陛下进贡。”
“子宁兄和光大兄在臣临行之前特意叮嘱臣请求陛下,以后不要擅自接受商户的进贡。陛下若是喜欢,可以通过浙茳布政使司或杭州府征召贡户。”
“朕之后绝不会擅自接受商户的进贡。”允熥说道。他本来就不愿意直接接受商户的进贡,只是那幅屏风太应景了,他实在舍不得才接受。
夏原吉其实对于允熥的承诺有些怀疑,但他也不敢当面质疑,只能心中记下让练子宁给允熥写书信,现在则说起了别的。
“陛下,您可还记得建业元年腊月因为附逆案被处死的严震直等罪臣?”夏原吉忽然问道。
“朕当然还记得。怎么了?”允熥虽然有些纳闷,但觉得夏原吉不会无缘无故地提到他们这批人,不动声色地说道。
“陛下,严震直的直系亲眷都流放到了西北、东北之地,可还有许多族人留在了湖州。其中关系与严震直较近的人三十年内不被陛下允许参加科举,致使现在严氏宗族已经分裂,仍旧被允许参与科举的族人将不被允许参加科举的族人逐出宗族,让他们自立门户。”
“这些人还失去了大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