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兄妹都没注意一旁宫女的表情,李莎儿说道:“从钟粹宫到这里不过是几步路而已,还可以坐着步撵过来,不碍的。并且陛下说怀孕的妇人不宜一直躺着或坐着,平时huo donghuo dong有好处。”
李继迁将陛下就是经常提出各种奇异的想法这句话咽了回去,问道:“几个月了?”
“五个月了。”李莎儿笑道。
“不管如何,还是小心一些。”李继迁嘱咐道。
“嗯。”李莎儿点头。
之后李继迁和李莎儿说起家里的事情。可李莎儿看得出李继迁好像是有什么事情想跟自己说,于是问道:“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啊?没有,没有。”李继迁矢口否认道。
“大哥,我可不傻,你刚才的表现绝对是有话要和mèi mèi说。”李莎儿说道。
李继迁低头又沉默了半晌,说道:“mèi mèi,我想神情从水师右卫调去两广一带的水师。”
“为什么?”李莎儿问道。
“因为我不适应现在的生活。”李继迁说道:“之前在南洋打仗、驻守的时候,虽然也有军纪约束,但打仗时上官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