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只是流着眼泪。
其他占城王族也仿佛他们之中并未少了一人一般,没有丝毫的反应,只是原本跟在这个少女身后走着的人前进了几步填补上了空位。
胡季犛吩咐手下的宦官将这个少女带到他的寝殿。此时还是白日,他还有事情要处置,暂且不会享用这个少女。
不一会儿,胡季犛来到他在这里的议事大厅,问手下一名名叫胡烈的大将道:“城内可还有仍在抵抗的占城人?”
“禀报太上王,成股的抵抗之人已经都被处死了,但难以确保所有剩下的占城人都对我大虞恭顺,若是身份贵重之人外出绝对不能身旁没有多少护卫。”胡烈道。他很想说所有敢于抵抗的占城人都被杀了,但万一胡季犛巡视城内的时候有人袭击他,他胡烈估计会被胡季犛处死,所以决定实话实说。
胡季犛也并没有因此怪罪胡烈。虽然大多数人不在意统治者是谁,但总会有一些人怀念已经逃跑的占城国王阇耶僧伽跋摩五世。况且安南的军队进城时也不是秋毫无犯,有零星的人仍然打算抵抗或者说报复他们非常正常。
“让那些投靠咱们的占城人恢复城内的秩序,建立里坊之制和连坐之法,消灭最后想要抵抗的人。”胡季犛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