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做过一些铺垫,并且特意去请二十èr nǎi奶去和她说此事。”
“出乎侄儿的预料,据二十èr nǎi奶说,陈氏竟然表现的很坚强,虽然大哭了一场,但很快就缓了过来,还反过来劝说二十èr nǎi奶不必为她担心。”朱赞仪说道。
“噢?”允熥有些惊讶。不过他又一细想,觉得其实合情合理。能跟随陈天平在深山老林中转悠两年,后来还跑到了大明境内的女子确实不会是特别脆弱的人。
“不过不论如何,这几日还是着人多照看着她些,叔叔也会让太医院的太医每日去给她诊脉,以防她的身子内里有问题。”允熥说道。
“是,皇叔。”朱赞仪道。
“咱们这是在说家事,用什么是字,说知道了或者其他词语都行,但就不要用是字。是这个字是在谈论政事的时候用的。”允熥又道。
“知道了,叔叔。”朱赞仪很快就学会了。
二人又闲聊几句,允熥坐直身子,拿起茶杯慢慢喝起茶来。朱赞仪也知道允熥的习惯,马上也正襟危坐起来。
“赞仪,你可知做叔叔的今日叫你进宫,是为了什么?”允熥将这杯茶喝完后,对朱赞仪说道。
“叔叔,应该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