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莎儿虽然也有些害怕,但眼神不断的转动,好像在想什么。
等熙怡好不容易缓了过来,由服侍的宫女送回屋子歇息,李莎儿对允熥说道:“陛下,臣妾前日就有些好奇:陛下就在广州城,明眼人定然知道此时在广州城附近行采生折割之事定然比平日里危险百倍,即使已经做到一半也会马上收手去其它地方可他们却仍旧在广州城外如此行事。所以臣妾当时就觉得有可能是,冲着陛下来的。”
“刚才听陛下说,这个采生折割案很像是和巫蛊之术有关,那么这几乎就可以确定是冲着陛下来的了。”
“你说的不错,朕也猜测是冲着朕来的。”允熥等她的话说完了,说道。
“那陛下现在……”
“朕已经下令让这里的衙门严查了。现在被抓住的人,多半就是一些小喽喽而已,他们未必知道幕后的真凶若当时能抓到那个逃跑了的姓梅的丐头或许还好,能有些线索但连他都跑了,恐怕也就是这些办下此案的为首之人能知道些什么。可是却并不知道谁是为首之人,恐怕也很难查出来。”允熥说道。
李莎儿明白他的意思。犯下这样的案子,不论主犯从犯都是凌迟处死的结果,这意味着不论是谁招出什么样的话来都没有意义,不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