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兵的夫人。皇兄你应该再给妹妹一笔俸禄作为台湾镇的知事的薪俸。”允熥当然每次都是回信安慰她。
这次昀英给他回信说未必能来,他就没有再关心此事;现在看来,她最后还是来了。
“是陛下,昀英侄女初十来到海康所,还是臣去码头将侄女、侄女婿接来的;可第二日一早他们两个就染了风寒。不过臣当时马上找了当地的名医来诊治,说侄女、侄女婿并无大碍,吃点儿药再休养几日就好了。”
“这就好。”允熥松了口气,说道。
与朱棣这些人相比,昀英与他兄妹十年,感情要深厚的多,他听到昀英生病后就想马上去看她;好在马上朱橞就说了昀英身子并无大碍,他才松了口气,继续留在这里与他们说话。
他们一边从码头向行宫走着,一边说话。等昀英之事说完,朱棣忽然说道:“陛下,臣听闻陛下在广州城遇到了巫蛊之事?没对陛下造成什么影响吧?”
允熥深深的看了朱棣一眼,又扫视了一下朱橞等人的反应,说道:“不瞒几位叔叔和贤烶兄弟说,这次这巫蛊之术并非是来自我大明国内,广州城内的僧道都不顶用,侄儿就中了他们的招,一度昏迷。当时侄儿身边的下人都十分惊慌,要向京城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