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
若是允熥刚继位的时候,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和人说自己对于戏曲、说书的正面评价。这么惊世骇俗的东西若是说出来会引起文官的群起反对。一开始他都是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可现在不同了,他已经为君四年多,中间又平定了一次叛乱,还得到传国玉玺,威望很高,身边又聚拢一批有本事的文武大臣,已经不怕文官们的反对了。前几天他接到许多封进谏他在海康所的演讲不妥的奏折,根本不当回事,一律留中了事。
朱橚听了允熥的话不太高兴,可鉴于面前的人是皇帝,又有几分‘歪理’,也不好驳斥,只能“嗯嗯啊啊”的对付过去。
允熥则问道:“有炖弟弟不是跟着五叔一起来了广州么,现在怎么不见人影?”
“有炖上厕所去了。他到广州后,不怎么适应这里的气候,可能这里的饭也不太适应,一直拉肚子。这不,刚到了行宫就忍不住又去厕所了。”朱橚道。
“这样啊,”允熥点点头:“其实有炖可以在府邸里好好养养不必过来的,这满桌子没吃过的美味珍馐他看见了却不敢随便吃,多挠心。”
“这可不成,又不是出不来门的病,怎么能不来参加宴饮?至于美味珍馐,他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