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他还是差远了。那个叫做苏冬里的人就太脓包了,若是能求得一个活命也成,可脓包了半天还是个死,徒惹笑话。”
还有人谈论起了士绅的事情。“老孙,你觉得其它与他们勾连的士绅是谁?”“这我哪敢说?现在这个关头可不敢乱说话。”
“切,胆小。”“你不胆小,你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白文宇随着大流,与二叔白景双在仆人的簇拥下慢慢的走出来,向自家的院子走去。
一边走着,白景双还一边嘀咕道:“也不知道和撒马尔罕国奸细勾连的其它人家都是谁?会不会牵连到咱们家。”
他这样嘀咕了几遍,忽然,在一旁刚刚一直皱着眉头的白文宇说道:“二叔,我终于想明白,为什么皇帝陛下要举行公审了。”他后半句压低了声音。
“为何?”见他如此,白景双也低声问道。
白文宇却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一直来到自家停放马车的地方,坐上马车车夫让马跑了起来,他才对白景双说道:“皇上的用意,是为了整治咱们广東的士绅。至于什么与撒马尔罕国见仗,都是顺带的小事。”
“早在陛下刚来到广東不久后,皇上听杨布政使说广東的士绅人家势力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