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也要打压,尤其是乡居士绅。只不过消息传到乡下要慢得多,不能操之急切,朕将此事就交给你了,不要辜负朕的期望。”
“还有迁徙土客百姓之事。无论土客,百姓的主心骨都是士绅。将士绅在他们心中的形象打倒后事情就好办多了。要迁徙的百姓中最有声望的士绅一定要千方百计与撒马尔罕国奸细联系起来,况且这些人家未必与撒马尔罕国奸细确实没有联系。不过最后要‘宽大为怀’,只是将他们流放便了。”
“是,陛下。”杨任当然对此于心不忍,但也知道,从国家的角度讲,这样做对国家有好处,况且允熥也没有让他将他们都除掉,所以还能接受。
允熥拍拍他的肩膀,又说了几句话,显得对他极为信任,又商议了几件其它广東的事情,让他退下了。
等杨任退下后,上来伺候允熥换衣服的王喜轻声说道:“官家,杨任虽然是陛下的亲信,但也不可完全信任,陛下怎能将这样机密的事情向他交待清楚?若是他私底下对其它人吐露,岂不是会有损陛下的英名?”
“王喜,此事还得他去操办,朕若是不将话说清楚,他领会错了朕的意思,将差事办错了,还得朕来擦屁股,不如从一开始就对他交待清楚。”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