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才让熙怡将自己扶起来。允熥又和她说了几句话,正让她退下去自己的船舱,她忽然跪了下来,说道:“陛下,妾有事要求陛下。”
“这是怎么说的。”允熥又赶忙让熙怡去扶。怎么忽然跪下了,要求什么?
“陛下,妾请求陛下,一定不要放过胡季犛、胡汉苍父子,将他们以谋朝篡位的罪名诛杀。”陈丽萍道。
“这,”允熥顿了顿,说道:“陈氏,你对他们父子十分愤恨,朕可以理解,但这样的军国大事,朕自有思量,你还是少牵扯的好。”
允熥其实已经决定要将他们父子全部处斩了,但他绝不会现在答应陈丽萍的请求。若是她以后在安南干涉政事怎么办?必须从一开始就断了这个苗头。
“陛下,”陈丽萍却以为允熥有放了他们父子的意思,重重的磕了个头,又道:“妾知晓大明一向尊崇老人,提倡孝道,但如同胡季犛这样卑鄙无耻、悖逆人伦之人,若是不能将他明正典刑,若是连这样的人呢也要宽宥,岂是匡扶正义、维护纲常的做法?”
“胡汉苍虽然为君并非自己所能决定,但继位后也表现的与胡季犛乃是一丘之貉,还亲自带兵与大军交战,歼灭数万天兵,岂是有悔改之意?陛下也万不可纵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