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防着点就不正常了,徐景昌也只能在京城混吃等死,没有打仗的机会,也就显露不出自己的才能。
允熥和徐景昌说了会儿话,表现出关心后正要让他退下,忽然注意到在沐晟身边坐着一个不认得的人,看官服只是一个百户,就好奇起来。又想着徐景昌上来前也是坐在那一桌,就指着这人问道:“景昌,此人是谁?为何会坐在那里?”
徐景昌回头看了一看,马上转过头来答道:“陛下,此人是京城武德卫的百户,名叫曹徵,他父亲是怀远侯曹兴。”
“朕说呢,原来是曹兴的儿子,怪不得可以坐到你们那一桌,朕也不记得功劳很大的人中有他。”允熥恍然大悟。
“曹徵统兵打仗的本领如何?”他又问道。
“陛下,依臣看来,曹徵还是有带兵打仗的天分的,但他的心不在此,也没有什么功劳。”
徐景昌的话匣子就打开了:“陛下,曹徵他从小就对文武两条正途都没什么兴趣,既不喜欢读书,也不喜欢习武学兵书。他的爱好十分特别,喜欢琢磨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比如他曾经认真盯着蚂蚁窝看过很久,琢磨过蚂蚁互相之间到底是如何交谈的;比如说他曾经买了一只小白兔回家杀了,但也不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