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敢像他说的那样做,但也慢慢放松下来,在椅子上坐实了。
“这就对了。”允熥靠在床上,笑道:“放轻松就好。”
“曹行,这二年宣府一带的情形如何?蒙古人入寇的事情多不多?不仅是长城内,长城外的卫所受到蒙古人袭扰也算。”允熥开始问起正事来。
“皇上,”曹行刚刚说了这两个字,允熥又打断道:“叫官家。”
“官家,这二年宣府一带的情形还好。”曹行说道:“虽然原来的北平三卫(燕王三卫)被打散调走后少了许多兵马,但蒙古人也远不及当年,现在还有的这些兵马足够应付他们了。”
“更何况建业三年下半年宁王殿下又出兵征伐了一次漠北,还使得他们换了大汗,蒙古人的势力更弱,不要说打破长城,就是击破长城以北的卫所也不能。”
“但还是有人袭扰。这些来袭的蒙古人都不多,至多二三百人,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手里拿着缺口很多刀枪,骑在马上想要趁着大军疏忽的时候抢点儿东西回去。去年各卫所一共奏报了这样的事情三十多次。”
“还不多。”允熥说道:“吩咐各卫所注意防范便是。”
对于这些零星过来连游击队都算不上,只能算作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