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百姓顿时气愤起来,簇拥着这家人一起去江宁县衙门去了,即使今日并非放告日也非要告状。”
“江宁县主管刑狱的典史与县令周元商议一番,只能接了状子,派人去魏国公府发传票。魏国公府的门子倒没敢轻举妄动,只是推说现在家里的主子都不在,让他们明日再来送传票。县衙的警察也不敢得罪魏国公府,只得带着传票回去了。”
“徐景昌!你就不能让朕省点心!”听完王喜对此事的复述,允熥有些生气的喊了一声。
他今天上朝的时候刚刚夸赞了一番徐景昌,让众位大臣向他学习,结果他就来这么一出,这不是让他没脸嘛!
骂了徐景昌本人几句,允熥又斥责道:“他留下的这两个仆人也是,既然是留下来善后的,就不要这么嚣张,这不是给魏国公府抹黑嘛!魏国公府在京城百姓中的名声一向还不错,这次就要被他们两个给葬送了。”
“还有,现在徐家掌管家事的人是谁?徐晖祖的夫人?还是徐增寿的夫人?治家如此松懈!”
将徐家大多数人骂了个遍以后,允熥坐下来,想此事如何了解。
现在还是开国初年,要说勋贵世家没有劣迹那当然不是事实,但公然害死普通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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