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舌。”
“而这次胡英连续两日上折子,请求陛下重处徐景昌。”
“如果仅仅只有这样一人,也算不得什么,说不准此人嫉恶如仇,所以请求重处徐景昌。”允熥像是盼望着自己隐隐想到的事情仅仅是臆想一般,辩驳道。
“官家,若仅仅如此,奴才断不敢和官家说。”王喜说道:“心里存了这个心思,奴才之后再翻看上奏折的大臣的档案更加小心,经过奴才仔细甄别,又发现了数人与勋贵人家多半有关联。”
王喜从腰上摸出七八份奏折,一一对允熥说道:“此人唐宣发,礼部精膳清吏司主事,与景川侯曹震有涉,同求陛下重处徐景昌;此人叶秋,鸿胪寺左司丞,与徽先伯桑敬有涉,亦是上奏弹劾徐景昌;此人……”
“奴才一共发觉九位上奏弹劾其它武将或勋贵子弟的大臣与勋贵有涉,并且,”
“并且多半还有其他上奏弹劾的文官也与勋贵有涉,只是隐藏的很深并未被发现。”王喜迟疑间,允熥已经冷笑着补充完了他这句话。
“都长本事了,竟然借着这次的事情也都斗了起来。”允熥坐下,又冷笑着说了这句话。
王喜赶忙走到门口吩咐小宦官端一壶茶过来,又嘱咐他们未得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