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水中胡季犛命人打下的木桩可要快些清理了,不可放它们继续待在水中。尤其是红河两侧的木桩,一定要尽快清理干净。”
“是,侯爷。”他们三人均躬身答应。
张温点点头,还要再说,忽然咳嗽起来,感觉喉咙里有东西堵着,让下人端痰盂过来吐了一口痰,只见痰内有血丝。
“张侯爷,自从大军入了安南已来您可是太操劳了,不仅用兵打仗需要您来掌总,就是打下的城池的大事小情也都过问,恐怕身子承受不住,还是都休息休息。”李景隆马上说道。
“不妨事。”张温擦了擦嘴角,说道:“这算不得什么,当年我和先帝参赞军务,一连三四日都不怎么睡觉,也没什么。”
‘可侯爷您现在的年纪和当年可不一样了。’李景隆心想,最后这句话还是烂在了嘴里。说话可一不可二,即使是好意,话说得多了可就讨人嫌了。
张温继续吩咐:“现在沐晟带兵镇守太原(安南太原)、宣光等地,蓝珍带兵在西都城,也向他们传殿下的意思,告知当地人胡季犛父子已被生擒之事,若是有不降的一律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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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荣带兵镇守乂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