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就和他说,对皇家的名声也不好听,对昀兰的名声的不好听。其三,若是皇兄如此着急的和他说此事,说不定他还会疑神疑鬼,以为是皇兄派人暗害了他的妻子似的。”
“更何况依照礼仪,妻子过世总有一年的时候不能再娶,此事也不必着急。”
又对昀兰说道:“等再过些日子,过了荣氏的七七,皇兄就挑个时候告诉他。”昀兰背对他,也不说话,只是脸越来越红,都红到脖子上了。
允熥见状也不再打趣她,又说了几句话,叫她们二人的宫女进来为她们整了整衣服,擦了擦昀兰的脸使显得不是那么红,簇拥着她们回去了。不过昀兰即使脸色恢复了些,在坐上步撵后仍旧戴上帽子,将大半边脸遮住。
允熥又想了一会儿,将此事丢开,往前殿批答奏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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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下午允熥睡醒了午觉,一边派人去叫昀芷,一边在下人的服侍下穿上一身衣料华贵,但并无任何皇室标识的衣服,又拿起马鞭,走出了寝殿。
昀芷早已来到乾清宫等着他了,此时见到允熥走出来,马上上前拉住他的胳膊说道:“皇兄,你总算出来了。”
“怎么,害怕兄长反悔不成?”允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