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虏的兵太凶悍了,咱们又是头一次与西虏打仗,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打,有这样的伤亡也正常。站在高台上看被人打仗可与自己亲自上场完全不一样。打过这一仗,以后就有经验了,不会伤亡这么大。”朱索海说道。
“说的也是。”秦森叹了口气:“打仗这样的事情,与之前没见过的敌人打头一次可不就是交学费。”
秦森又与他商量几句,最后说道:“所有阵亡的将士的尸首咱们都已经拉回来了,受伤的将士也都让军医所的军医收治去了。过一会儿营中的和尚要给大家念经做法,超度亡魂,将士们愿意去看看的都可以去。”
“不过得记着提醒弟兄们带着身份牌。几十万大军聚在一处,安排马虎不得,即使是你我这样的指挥使、指挥同知去别的营地也得带着身份牌,不然就会被宪兵当成是奸细抓起来。就算最后辨别清楚被放出来,自己也得吃些苦头。”
“知道啦。”朱索海笑道:“你一天得提醒兄弟们三四回,大家把自己的床位忘了也不会忘了这话。”
“我就是担心大家忘了。过一会儿你带着人去看的时候临出营地再检查一遍。”秦森侧躺下来,说道。
“怎么,秦大哥你不去看看?”朱索海惊讶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