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双方都有人战死,法事也是为了双方战死的将士举行,观看的地方还是一对一半的好。”朱索海又道。
李明芳当然不愿意让出一半地方,可眼下不让也不成,他只能答应一声,转过头吩咐手下的将士让出一半地方。
朱索海到了声谢,让手下的将士过来坐好,又和僧人要了些挡雨的东西用木头直起来挡住将士头顶的雨水,开始观看做法事。
“听说战死的人能够由大明的和尚举行法会,超度之后再下葬?”在中军大营外围,今晚负责站岗放哨的建州卫的郎忆棉也正与佟栋光谈论正在举行的法会。
“我也偷偷去瞧过,这法会可比咱们那边道士的祭典简单多了,就几个和尚念念经,连‘打花式’都没有,没意思。”郎忆棉对佟栋光说道。
“总对兄弟们是个安慰。”
“要是由道士举行祭典,对兄弟们确实是个安慰,不少人都信了道教,虽然不过是半信半疑,但让道士超度亡魂也好;几个和尚,咱们那边从来没有过和尚,虽然殿下说佛教供奉的佛祖也是真神,没什么高低之分,但大家从来没见过,能起到个屁安慰。”郎忆棉吐了口吐沫,说道。
“总比直接埋了强吧。据说从建州来到这里得上万里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