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带领将士们赶快跟,落下这么一大段距离了。”赵兴说道。
“我这是在配合其他被炮弹惊扰到的卫所前行的步伐。”常安一本正经的说道:“他们被炮弹所惊扰速度慢下来,我也慢一点,以便与他们步伐一致。”
“快跟吧,你再如此做派,我只能奏报给指挥使了。”赵兴知道常安不愿意打仗,他自己也不愿意,可军令是军令。
常安听到这话也只能带领所部将士快走几步,跟前面的百户。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西虏的阵地前。常安从腰间取下水壶,举起来往自己脸浇了不少,又拿出一块黑漆漆的也不知多久没洗过的手巾擦了把脸,然后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十分严肃的对手下的士兵说道:“做好准备,听我的命令向前冲与西虏交战。”
他手下的将士却都习以为常。常安不管对战斗多么不愿意,但是临战之前都会仿佛变了个人似的非常认真地准备打仗。据他自己说,这是他遗传自父亲,他父亲当年跟随常遇春南征北战的时候是如此。
这时西虏的弓箭声响起,顿时无数箭矢飞到天空,越过顶点向明军的头顶落下;常安大喊一声:“举盾!”刹那间,他手下的所有将士都将小盾牌举起来护住头顶。
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