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爱卿免礼。今日是庆功之宴饮,朕与诸位爱卿同乐,不必拘礼。都坐下,不必站着。”允马上说道。说完这话,他也没在意徐晖祖等人的表情,随意坐在一把椅子上,又命侍卫端来一把椅子,又说了一遍:“都坐下,不必站着。”
徐晖祖迟疑了一下,轻轻坐在了允旁边的椅子上,其它诸人也依照官位落座。
“徐爱卿,蓝爱卿,你们二人这次的赏赐只有一些珍稀之物,并无官职的升迁或爵位的提升,可不是朕觉得你们二人的功劳小了。”
允首先对徐晖祖和蓝珍说道:“你们两个可都已经是国公了,再往上升只能是加郡王衔了,先帝在位时并未于生前加过谁郡王,朕也不敢破例;此外,徐爱卿你的俸禄已是朝廷最高,朕也不好加,是以只加了蓝爱卿你的俸禄。朕绝非认为你们的功劳小。”
“陛下所言真是令臣惶恐。此战乃是陛下坐镇中军指挥,臣等也并未领兵上前与西虏,撒马尔罕国的将士拼杀,岂敢居功?只不过有些苦劳罢了,不敢居功。”徐晖祖马上说道。私下里他和允说话还可以稍微承认一下自己的功劳,公开场合必须否定,将所有的功劳归于领导。
何况允这话虽然是好意,他能明白皇上是来安抚他们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