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真正纯粹的剑者,该不竞奢华,不逐繁锦;平凡的剑心,却也是平静的剑心,水波不荡。”
“粗布麻衣又如何?一针一线可织之,无需繁锦。”
“简陋之舍又如何?一木一竹可搭之,无需雕饰。”
“你的剑,由手握之,心头操之。”
“心头若怀着花哨,脑中存着弯道,你的剑,如何能纯粹?”
“反倒是简简单单,一心在剑,你的剑心,又怎么可能会有机会蒙尘?”
“原来如此,受教了。”萧逸点了点头,脸色恍然。
他刚才见丁大叔收剑,之所以若有所思 ,便是觉得丁大叔的动作,异常简单,仿佛本能。
简单的动作,却是纯粹地收剑。
这里的剑者,心无外物,唯剑一道。
这里的剑修,心境纯粹,眼中,只有剑。
“哈哈哈哈。”丁大叔见萧逸沉思 ,不禁大笑几声。
“萧逸小兄弟若是觉得大叔我说得有理,便听听。”
“若是觉得这般说教不对,便权当大叔我胡言乱语。”
“丁大叔言重了。”萧逸连连拱手。
这时,一旁石凳上的少女,忽然快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