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又不是单纯的愧疚。
只能说,这是原因之一。
洛前辈的眉头,皱得更紧,“她不过是个侍女。”
“入圣月宗,是她的机缘,她因此而锦衣玉食,因此而武道无阻,因此而一生尊贵,因此而…”
“可这不是她要的生活。”萧逸加重了语气打断,甚至语气变得有些许冰冷。
“那一日,当我问了她是否愿意,知晓她霞帔之下乃是一身素衣之时,我有生以来第二次如此愤怒莫名,杀意难抑。”
“圣月宗,本想缚她一生。”
“还好我赶得及前往,阻止了这一切,方让仅仅十余年的束缚就此划上句号。”
“那一日,我环顾全场,就是在场的那一个个武者,就是那个妇人,那一个个老家伙,生生逼着她。”
“逼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逼得她心怀死意。”
“好些年前,我曾与一个老人,也是在这无数围攻之中,无数包围之下,面对着无数强者,无数逼迫。”
“后来,那个老人死了。”
“那是我第一次想屠了这个世间,第一次杀意连我向来自豪的坚韧道心都无法压制。”
“圣月宗,是我的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