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一直都无法妄自揣测，乃至根本无法精准感知，只能感知个大概的存在。
这个层次的存在，甚至让他生不起几分战斗的欲望。
那是真切的一众蜉蝣撼大树的感觉。
在总殿主这个层次面前，他总感觉那是一座座巍峨高山，而自己则微小如蝼蚁；这种感觉，无论是他以往绝世之境时，踏入圣尊境时，哪怕是今时今日，仍旧未变。
这种毫无反抗之力一般的惊惧感，根本没有随着他这些年的修为精进与提升而减弱半分。
这种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他与总殿主那个层次，直至今日，都有如鸿沟。
他唯一一次真切感受过这个层次的力量，便是十八颗武道舍利加身之时。
那时的他，第一次有着与总殿主们齐平的感觉，不，甚至超过了些许。
可那种状态下，他甚至坚持不住数分钟，明显比他爆发冰鸾剑的反噬还要可怕。
他来妖域，之所以处处谨慎，不得不多加准备，怕的，正是遇到这个层次的妖族强者。
别的，妖主之流，顶天了与他齐平，即便情况严重千百倍，也不过是被所有妖主围攻，拼得一身重伤必能逃离。
可若遇到妖尊，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