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自也有东方家本身族人、百家族人和八殿武者前来吊唁,却都会只远远看一眼萧逸,不上前打扰。
“那萧逸小贼…”一东方家族人下意识脱口而出。
身旁,一手持祭品的族人连忙撞了撞,“你疯了,还敢乱说瞎话?”
“是是是。”那东方家族人连忙捂住嘴巴,“我说顺口了罢了,可不是有意冒犯。”
另一东方家族人擦了擦额头冷汗,“谨言慎行吧,这里又是家族壮烈者暂眠之地。”
“若无那位萧逸殿主最后力挽狂澜,咱们东方家天知道要死多少族人。”
“怕是三十三万精锐会死了个干净。”
“连家主、统领他们都未必能幸免。”
一族人疑惑道,“我们东方家以往如此对这位萧逸殿主,这位萧逸殿主竟还来吊唁。”
“我这两天都看到了,这萧逸殿主在每个灵碑前都站立一阵,似在自语,陪先人们聊聊天。”
“你不知道吗?”身旁族人回答道,“这萧逸殿主,极重情义,特别是那袍泽之情。”
“此番大战,即便我东方家的精锐不是他八殿中人,但比肩共历生死,萧逸殿主自也当袍泽相待。”
“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