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主孤身一人,终究不妥。”
“八殿那边,是否…”
“不。”萧逸摇头打断,“他们既敢让我孤身来,自是对我有信心。”
“另外,以那八个老家伙的本事,都只说慢则三四月才能赶来东方家,定然也有要事在处理。”
“与其让他们分出手,我倒宁愿不打扰。”
“再说了。”萧逸笑笑,“我哪里是孤身一人,不是有一鸣你吗?”
萧逸只是随便说说。
夏一鸣却认真地点点头,“嗯,宫主放心,有一鸣在,定当护宫主周全。”
“谁想伤宫主半分,只能从一鸣尸体上跨过去。”
萧逸尴尬一笑,看了眼夏一鸣身旁的剑,随后拿起,认真地打量了几眼。
“不对劲。”萧逸摇了摇头,“我始终感知不到这是把凶剑。”
“在我的感知中,它再正常不过了。”
夏一鸣沉声回答道,“这确实是把凶剑,亦唤冥剑,凶邪至极。”
“不过,它竟然怕了宫主您,一鸣持这把剑这么久,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这把剑,嗜血成性,剑内如有魔,每每饮血、噬魂,定是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