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够如此。”她淡然回答。
然后她换了一种小心翼翼的眼神 。“芙兰,我今天来找您,另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什么?”芙兰惊讶了。
“那封信呢?”玛蒂尔达的表情从刚才的恬淡变成了凝重,“既然没派上用场,那我们就毁掉吧。”
恍然大悟的芙兰,露出了抱歉的笑。
“哎呀,瞧我这个记性!一生病就什么都忘啦!我马上还给您。”
在之前,为了以防万一,芙兰曾经找玛蒂尔达请求她说服自己的爷爷或者干脆伪造一封信,但是迪利埃翁伯爵因为特雷维尔公爵的关系,根本就不想搀和这件事——倒不是因为害怕特雷维尔公爵,而是他们原本就有交情,伯爵不愿因为这种不关自己的事而破坏关系。
无奈之下,玛蒂尔达真的干出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她伪造了爷爷的信件,准备寄给相关的法律界人士,以爷爷的口吻叮嘱暗示他们对莱奥朗侯爵一家的请求作出否定判决。
从技术上来说这毫无问题——由于年老昏花,再加上事务繁忙,掌玺大臣阁下没有多少精力一一看完每封信,更别说回复了。所以他最钟爱的这个孙女儿,就在某种程度上扮演了秘书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