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达回答,“我的记性还不至于这么差。”
“不,他绝对不是柏雷尔子爵,”夏尔笃定地回答,“柏雷尔子爵有阵子短暂地在亨利四世中学读过书,我见过他。”
“也许过了几年他变了样了呢?”玛蒂尔达问。
“不,不可能变这么大样,”夏尔回答,“我对他印象很深刻,您恐怕不知道,在学校内我有个叫阿尔贝-德-福阿-格拉伊的朋友,这位朋友曾经因为某些小事和那时的柏雷尔子爵大吵了一架,最后闹到要决斗,我给阿尔贝当了证人,我亲眼看见阿尔贝一枪擦着他脑袋打了出去,让他的耳垂上有一道小伤口,今天这个人脑袋好好的!”
“难道……难道……”
玛蒂尔达睁大了眼睛,然后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大口吸着气。
不会吧,这么大反应?夏尔有些吃惊,玛蒂尔达给自己的印象一直是比较沉稳的,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失态。
“难道……难道……是他?”玛蒂尔达眼神 不停变换,表情也五味杂陈,既有紧张也有焦急,甚至隐隐然还有一丝愤怒。“这个家伙居然敢来……该死……该死……姐姐!姐姐!”
她突然喊了出来。
然后她往大厅里一阵扫视,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