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躺在未生火的壁炉旁的一只躺椅上,眼睛半睁半闭,似乎正在休息。
没有人说话,气氛陷入了冰冷而又尴尬的沉默。
半晌之后,玛蒂尔达觉得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就开口了,她看着自己的父亲。
“爸爸……”
“别这么叫我!”迪利埃翁子爵呵斥了一声。“我哪有你们这样的女儿啊!”
“爸爸……”
子爵先生被女儿的再次呼唤搅得有些伤感,然后又马上被怒火取代。
“你们……你们一边叫着爸爸,一边尽做些让他伤心的事,你们……你们怎么干得出来啊!”
“可我是为了姐姐好啊!”玛蒂尔达直视着自己的父亲,“如果我不这么干,姐姐真的会出事的!难道您看不出来吗?难道您就忍心看着自己培育了二十年的玫瑰就这样枯萎凋零吗?!”
“爱情怎么杀得死人?我也年轻过,我也曾狂热地爱过,可是最后还不是好好地活着?年轻人都是这样,今天为了什么情爱要死要活,过一段时间就转头把对方忘了个精光,只要我把朱莉多关一段……”
“姐姐不一样,她真的是认真的,我看得出来!”玛蒂尔达打断了父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