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怜的人啊!看来过得不久我真得告别这个见鬼的地方了,去南方钓鱼了!”他在心里暗暗哀叹。
这时,他眼角扫到一个一直镇定地坐在会议室边缘座位的人身上。
“也许他能有点用处吧……”他心中暗想。
大臣突然开口了。
“孔泽先生,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数十道目光同时把目光移向会议室的这个角落。而孔泽仍旧和刚才一样淡定,面无表情——由于职位等级的关系,他并没有资格坐在会议室的长桌上。
“阁下,我只是在想,这些传单究竟是什么人印制和散发的。”
“难道不是那些叛逆吗?”
“确实肯定是叛逆写的,但却未必是王党分子。”孔泽冷静地回答。“我认为,如果是王党分子写的,他们会很高兴地告诉人们他们能够铲除任何一个叛徒吧……而不是写成现在这样。再说了,王党刚刚被我们重重打击过,他们像鼹鼠一样躲起来还来不及,不会有功夫和人手到处散发传单。”
他也拿到过一张这样的传单,上面绘声绘色地描写了已故的普拉斯兰公爵在杀死了妻子之后是怎样惊慌失措地跑到首相的宅邸中求助的,又是怎样花了一大下,我认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