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兰摇了摇头,“哥哥才不会让人失望呢,你和那些人不一样。”
“那些人?”夏尔有些奇怪,“哪些人?”
“我同学的兄弟,或者其他我见过的年轻人呀,”芙兰一脸的理所当然,“个个好像被享乐掏空了所有精神 一样,平时都是满脸疲倦,脸上没有一点儿宁静,连五官都挤在一起,有的还有皱纹呢!要么萎靡不振,要么容貌毫无个性,或者说,他们全都是一样的个性,法兰西的青年贵族都快变成一个样儿了!我从我们祖先画像里看到的那种刚毅、自豪的精气儿,现在都快看不到了。哥哥,他们都和你不一样,没有一个比得上你的!”
“喂,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这种话可不要轻易对别人说啊!”夏尔大惊失色。
“可是您从小教我那些东西的呀,男人如果没有那一点志气,那不过就是残渣而已!”芙兰抬起头来,理直气壮地看着哥哥,“如今您又有什么立场来指责我呢?”
“呃……”夏尔一时理屈词穷。
由于特雷维尔侯爵早已被投闲置散多年,而且老侯爵多年来投身的“复国事业”也消耗了他大量的金钱,因此,虽然一直小心应付支出,但侯爵一家日子还是紧巴巴的,不但宅邸已经多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