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芙兰有些忐忑地走上前去,顺从地坐在她身边。
“画画的时候,在想什么呢?”女士轻声问,“画得心不在焉的,这不是我那天看到的水准。”
“抱歉,女士……”芙兰低着头,十分懊恼自己的失常发挥,“我只是……”
“只是在牵挂某个人,对吧?”国王的妹妹低声问。
芙兰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女士。
“我说这幅画最让我满意,是出自真心的。”女士微微笑着,“您知道我最满意哪儿吗?就是这双眼睛,是这个表情,是这张满带着守望与期盼的脸……就像当年的我一样。博旺小姐的画作很优秀,但那只是技法上的优秀而已,而你的,让我感受到了感情的存在,是的……感情,画里就是那时的我……”
芙兰呆呆地看着女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您肯定不能理解。”女士仍旧笑着,“您这一代人怎么能够理解呢?所以我很惊奇,您刚才居然能画出这样的神态来……果然您是有常人不及的天分吗?”
“我还是不太明白……”
阿德莱德女士重新抬头看向天空。
“想必您也知道的吧,我们家并不是一开始就能成为王家的,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