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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确实是我们所等的人。但是我们不是等您来为我们演示如何倒酒的。”一位军官略带嘲讽地说,他的玩笑话虽然尖刻,但是却引来了旁边的几声笑声。
这种不友好的态度,夏尔预先是有心理准备的,所以他并不显得很惊讶,也并不惊慌失措。
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轻声回答。
“我来这里也不是为了跟诸位喝酒的。”夏尔淡定地回答,“我们开诚布公地说。我是波拿巴党人,我们需要你们的帮助,法兰西也需要你们的帮助,我是来要求你们,要求你们这些法兰西忠诚的孩子们站起来去保卫她的……毫无疑问,这会让你们冒上生命风险,但是即使如此,我依旧请求你们的帮助。”
“我们当然愿意为了保卫法兰西而献出自己的一切,”图莱中尉回答地很干脆,但是眼睛里还是有很多怀疑,“但是何以见得您和您的同伴们就能代表她?”
当然不能,当然必须说能。
“现在只有我们在为她的命运而殚精竭虑,我们比谁都更加担心她的前途,也更了解怎样拯救她,所以……”夏尔直视着对面的军官们,眼神十分坚定,“为了法兰西,请帮助我们好吗?”
青年军官们又互相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