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看不到这些事实——您现在的处境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所有人都已经背弃了您,陛下。无疑,暴民们还没有完全包围您的王宫,如果您想逃还是可以带着一些人逃出王宫甚至逃出巴黎的……可是,那样有什么意义呢?”
老伯爵的表情很平静,语气十分诚恳,仿佛以一种局外人的立场在为国王陛下分析着现在的局势,“在您逃离巴黎的第二天,新的临时政斧就会成立,然后他们会发布讨伐您的命令,号召全国人民行动起来挫败您的一切行动,把您给抓回来,正如当年他们在1791年在瓦雷纳将路易十六从马车上揪回巴黎一样。也许确实还会有一些军队支持您,但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他们能够和整个法国为敌吗?恐怕连您自己也不相信吧……”
伯爵连续不断的诘问,仿佛是在国王陛下的心口上来了一记记重击,让一时间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说的都是实话。
“如果您这么做了,您就是在与全法国为敌,您忍心让整个奥尔良家族去面对这样的风险吗?”伯爵继续心平气和地说了下去,他太了解这位国王了,因此很清楚怎样才能更有效地打击到这位国王最后的心理防线。“别忘了,当年就连最正统的王族也做不到这一项伟业!您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