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一下……”
“好的,没问题,夏尔。”安德烈殷勤地应了下来,然后就开始了自己的解释,“当时对假古董的收益感到不满之后。为了给自己找些新路子,我耐下性子来仔细研究了一下你们的法令。然后,我才发现有这个空子可钻——那些制定法令的先生们。其为农民谋福利的精神是值得赞许的,但是却几乎考虑不到实际情况——好吧,这种事如今倒也十分常见——他们限制的只是谷物进口,却没有限制谷物的制品……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接着,他扫了一眼,看见对方饶有兴致的样子。于是更加来了劲,“您恐怕知道,我家在有乌克兰很大的一片土地,每年的出产就有不少粮食,如果能够将它们加工成淀粉,然后把它运到港口,然后再装船运过来……您想想,这是多好的事儿?”
“可是运费不会低。”夏尔沉吟了一句。
“但是量大!足以分摊抵消掉那一点运费!”安德烈继续着自己的说服工作,“夏尔,您想想吧,只要我们干了起来,以后每一艘船都能运过来多少蒲式耳的淀粉?用不了几船我们就能把一座庄园的出产搬个空!而且,我仔细算过了,运到法国之后,它的价格可以只要法国本地价格的七成,甚至一半,然后我们还是有得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