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抽空偷瞟了路易-波拿巴一眼,发现他对如此积极的约瑟夫-波拿巴好像没有任何不悦,只是默默地喝了一口酒。
等到大家又重归寂静之后,路易-波拿巴这才重新开口。
“我今天在拜访之余,还抽空去了东城区转了转……”
“先生!您怎么能够这样!”卡里昂连忙喊了出来,“这样太冒险了吧?”
东城区聚集着大量的贫民街区,本来治安就不太好,在现在这种乱糟糟的气氛之下,治安就更加可想而知了,因而卡里昂当然会有些紧张。
“没关系,七月王朝的枪炮我都见识过了,逛一逛那里又算什么。”路易-波拿巴淡然回答。然后他又切下了一块刚送上来的羊肋排。“那里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困苦,几乎就快变成我在英格兰所见到的那种贫民窟了……先生们,这个国家受创已深。”
他的声音似乎是在叙述,又似乎是在感叹着什么。
“而我们的任务就是治好它。”约瑟夫-波拿巴插了一句话。“虽然在治好之前,得给它放放血,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夏尔仍旧在吃着自己的晚餐,不发一言。
就是这个波拿巴家族,一边在感叹民生疾苦的时候,一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