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消息,那位拿破仑皇帝的侄子也刚刚回来了。”另一个人突然也开了口,“他还放出风来,准备要让自己去参加年底的总统大选。我看现在这个形势,如果搞得不好,没准他还真能办到……”
“就算他真能办到,那也比国家重新被暴民所掌握要好。”德-克尔维回答,“我看,现在让拿破仑的侄子上台,没准儿倒是件好事,他能够把国家从无秩序状态里解救出来!”
“你果然是个波拿巴分子,我没看错你,路易,拿破仑真的没白封你父亲做伯爵。”小特雷维尔公爵笑着朝德-克尔维打趣,“二十年前我就把你给看透了。”
“得了吧!说得好像我真的有什么政治信仰似的!难道你会忠诚于波旁王家的后人?还不是见风使舵!我敢说要是魔鬼统治了这个国家,你也会恨不得舔它的靴子!”这位旅长不屑地撇了撇嘴,“我?才不管谁坐在王位上呢,只要让这个国家稳定下来,不要老是在一次次可笑的‘革命’里面痉挛瘫痪就好!”
他的这句感叹,引发了一阵赞同。
“正是为了这个目的,我们才被调回了巴黎。”旁边的一个人冷冷地回答,“政府希望我们去扑灭从地狱里的冒出来的炎火,哪怕让这座城市血流成河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