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样痛恨起来造反、破坏秩序的无产阶级的。
在这个年代,欧洲的知识分子,其绝大多数,从没有站在无产阶级一边。他们鼓吹的平等和自由,是自己和旧贵族们之间的平等,或者是自己和资产者之间的平等,而绝不是自己和无产者们之间的平等——这一点将在之前和之后的无数事例中得到证明。
就连写了《基督山伯爵》的大仲马,在1848年他是塞纳-瓦兹省的圣曰耳曼-昂莱镇的国民自卫军的营长,二月革命时,他急不可待想要率领自己的部下去巴黎镇压**,以保卫王朝。
幸好他那些精乖的有产者手下们没有脑子发热听他的话,他们拒绝前去巴黎保卫那可怜的路易菲利普国王。否则,这位可爱的作家,在那时候就得因为[***]和国罪被流放,就没机会摇身一变,出来参选共和国的议员了!
不过,这些部下们永远也不会原谅他看不清形势、差点害死人的鲁莽,他们要求大仲马辞去职务,大仲马的参选之路也完全失败了,于是1848年之后,这位作家倒也只好继续给我们奉献诸多佳作,没法去沉迷于政治当中。
在1848年,这些知识分子们在国王被推翻之后,认为国家的头等大事首先是要扑灭那些起来造反的暴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