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说吧。”德-克尔维冷淡地追问了一句,“我并不是一个听不进意见的人……”
得到了长官的鼓励之后,副官鼓起勇气,还是开了口。
“长官,想必您也知道,拿破仑当年剿灭巴黎暴民的时候,也只是用霰弹。”他的副官小声提醒了他,“如果您在这座城市里面,使用如此大威力的榴弹炮,或者燃烧弹,会不会……会不会在之后给您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呵!”听到了副官的建言之后,上校突然嘲讽地笑了出来,“我们的德-毕若上尉心慈手软了吗?”
“不,我并不是……”
“好了,我知道您是在为我考虑。”上校摆了摆手,“但是您放心吧,没事的。”
接着,他抬起头来,看着远处的那几幢建筑。
“既然之前国民议会已经授权卡芬雅克将军以‘任何形式’来恢复秩序,而卡芬雅克将军也授权我们以‘任何形式’来完全任务,那么,我看不出榴弹炮为什么不属于‘任何形式’之列!”上校冷冷地说。
“而且,如果我们今天心慈手软,我就得让部下去白白流血,而这些血明明是可以不流的。难道这些暴民是人,而我们的忠诚的战士就不是人吗?不,比起他们来,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