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空。”老伯爵很快就陷入了职业姓的沉吟之中,飞速运转的大脑再没有了任何的滞涩,“很快,年底就将举行总统大选了,我们必须确保他能够选上,这样他的许诺才有意义。”
“我看,他成功的希望是很大的。”玛蒂尔达低声回答,“人们不会忘记今天的事吧,他们在卡芬雅克和路易-波拿巴之间,恐怕会选后者,至少他表面上没有满手鲜血。”
“哦?人民?不用担心他们,”迪利埃翁伯爵摇了摇头,“人民是一群无可救药的失忆症患者,他们巴不得什么都不用去学去记,哪天你就算把最有用的知识主动要教给他们,他们也都嫌麻烦呢……他们只想要休息,只要能够有机会休息,就不会有几个人想着动弹。
这世上之所以会有贵族,有上等人,正是因为人民自行选择了困倦。孤身一人是无法成为王的,如果穷人们有一天同时扔下了活计不干了,世界上还会有上等人吗?不会有的。但是这样的一天会发生吗?永远不会发生的。”
片刻之后,他又颇为狡黠地笑了一笑,“不过,当然了,他们暂时是不会忘记的。暂时的,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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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黎郊外的一座军营中,菲尔勒将军将自己手下的主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