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鬼!”
“他们就是这样,这些官油子公务员们关心的只是如何自保,在任时领取薪金捞好处,最后获得丰厚退休金。为达到这个伟大的目标,他们自认为可以为所欲为。就为了这个他们阿谀奉承、溜须拍马无所不用其极!”
孔泽点点头,表示自己完全同意夏尔的看法。
“他们在部里勾心斗角,在外面还是勾心斗角。我以前算是见多了,穷公务员们同没落贵族斗,而这批贵族破落子弟又想尽办法削尖了脑袋要在薪水簿上争一席之地。在这种环境里,有能力的人是很难上进的,他无法在这只有几个显赫人物作威作福的污泥浊水中卑躬屈膝,匍匐而行;即使爬上去的人呢?为了爬上高位他也得未老先衰……我算是把他们都看透了!”
因为切身经历的关系,孔泽说着说着就不免带上了一些个人的看法,不过这也很容易理解,一个在官僚体系中不幸因为意外掉下来的人,总会充满了某种愤愤不平的情绪的。如果他还在那个体系里,他当然是不会这么说的。
“没错!自从新世纪以来,这个国家一切大声疾呼的争论、翻来覆去地衡量得失,都通过书面进行。结果报告尽管写得漂亮,法兰西却濒于破产了。人们总是坐而论,却不起而行。这个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