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叛逆期表现”的界限。
不管怎么,我也是照看了你,关心了你这么多年的人,你怎么能表现得如此不近人情?夏尔不禁在心里斥责了一句。
在这股怒意的驱使之下,他伸出了手来挡住了正在向前推的门,然后以对芙兰极其罕见的严厉态度说起了话来。
“我认为这件事比较重要,我希望我们现在就谈谈,好吗?”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他的语气里却完全是那种家长的不容质疑。
施加于门上的力道,让芙兰不得不放弃了关上门的打算,她只能重新打开了门。
“好吧,既然您觉得有这么重要,那就请进吧,先生。”她冷淡地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转身走回了房间。
芙兰一回到房间,就半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而夏尔从顺手从她的梳妆台边拿了一张椅子,也做到了床边。
两个人突然又沉默了起来,各自都是思绪万端。
沉思了半晌之后,夏尔终于轻轻叹了口气。
“你不用害怕,我没有生你的气。”
“我才没有害怕呢!”芙兰好像触电了一样,脸上的平静瞬间消失了,怒气冲冲地瞪了夏尔一眼,“您要生气就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