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变了好大的样!”
然而,她退开了栅栏,让阿尔贝和夏尔走了进来。
“夫人怎么样了?好点了吗?”阿尔贝急促地问。
“夫人……夫人恐怕是不行了。医生说现在已经没什么办法了,只能等着了……说不准这两天就要……”一说起夫人,老妇的笑容顿时变成了满面忧愁,“您总算能够赶回来见她一面,真是太好了。”
阿尔贝连忙加快了脚步,快步向老屋走去。
老屋里面的陈设还是如同外观一样的节俭,而阿尔贝好像很熟悉这里似的,径直地向前走去,他速度很快,夏尔都差点跟不上了。
很快,他们来到了一间卧室中。这间卧室铺着旧地毯,挂着灰布窗帘;家具只有几张桃木椅,两张靠椅,一张盖子可以上下推动的书桌,上面有一面小镜子,壁炉架上放着一个铜壳的座钟,两个旧烛台。
而在卧室中央,有一张木床,素白的床单下躺着一个妇人,她闭着眼睛好像是在休息。妇人的脸有些皱纹,苍白得可怕,是那种久病而且心情抑郁的人才特有的苍白,头发已经枯黄,露出在外面的手也布满了纹路。
显然,在时光的侵袭下,她早已经失去了年轻时代的姿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