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后伸出手来,拍了拍夏尔的肩膀,“只要我们两个联手,先想办法除掉让-卡尔维特,这个部里还不是我们说了算?我们又何必去仰人鼻息呢?”
迪利埃翁、特雷维尔,乃至其他许许多多的政治家族都毫无原则,唯利是图,甚至在需要的时候改换门庭也在所不惜。正如他所说的那样,“经过多年的训练之后,他们或多或少都早已经有了一种冷酷的生存态度,只在乎什么对自己有利,完全不在乎自身的行动会给别人带来什么麻烦”。
然而,夏尔表现得如此合作,并不是他真的打算背叛注定要取得胜利的波拿巴家族,而是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难道我不正可以私下里弄鬼,然后拿着这一家人当挡箭牌吗?——在那一瞬间,他脑中突然闪过了这个念头。
虽然现在他还没有想好具体的主意,也没想好到时候怎么操作,但是这个念头仍旧让他感受到了价值。
被打上了“波拿巴家族死党”的烙印,对他来说既是荣耀也是枷锁,很多事情根本没有办法去做,但是如果得到了这家人的帮助,那不就可以去做了吗?而且出事了也正好可以拉过去当替罪羊。
他很快就思索出了结果,脸上一点异常也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