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挥手,“怎么,现在你发达了,就能够不把我们这些老朋友当回事了?”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
“那就什么都别说了,就这么定了!”安德烈拿起了酒瓶,给两个人又倒上了酒,“来,大家再干一杯!”
“话说回来,您在大使馆的工作虽然只是挂个名,但也不是完全不理事吧?”喝完酒之后,夏尔又看似不经意地看向安德烈,“您也知道,我们一家是波拿巴党人,我想问一下,贵国对总统先生到底是怎样的看法呢?”
安德烈的瞳孔微微睁大了。
自己到底该不该回答呢?
算了,刚刚欠了一个人情,总该回报点什么。再说了,这也算不上什么机密吧。
“沙皇陛下的政府对贵国总统阁下十分关注,”沉吟了片刻之后,安德烈颇为严肃地回答,此时的他,居然颇有了些外交官的严肃派头,“您也知道嘛,因为他有这样一个姓氏。”
“那关注的结果是什么呢?”夏尔追问。
然后,他换了一种问法。“如果法国发生了一些有利于总统先生的变化,俄国将会作何反应?”
一丝冷汗出现在了安德烈的额头。
“现在政府那边还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