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以那位伯爵的年纪,现在离开也并不是什么太难以接受的事情,不是吗?”
“说得对,夏尔,来,及时行乐,干一杯!”旁边的阿尔贝马上附和了他一句,也举起了杯子。
“干杯!”
为一位刚刚过世的大政治家,这群人的默哀仅仅只持续了不到半分钟。
哪怕一个人何等煊赫,创下了多少功业,当他死的时候,也差不多只能够让世间不相干的人悲哀这么久吧。人生就是如此无常。
不仅如此,在为伯爵的去世哀悼完了之后,夏尔此刻反而感觉到隐隐间有些宽慰,甚至开心——这样的话,对付起迪利埃翁家族就更加容易了吧。
“不知道失去了父亲的指点之后,我们尊敬的部长阁下接下来的政治生涯会不会起什么波澜呢?”在酒精和那种快意的作用之下,夏尔轻声说。
“哦,还真是令人伤心啊。”早就得知夏尔想法的阿尔贝,冷笑着附和了一句。
夏洛特疑惑地看了看夏尔一眼,然后又瞅了瞅阿尔贝。
然后,她很快就明白了什么。
“哦,那还真是个不幸的消息呢……”她冷笑着也附和了一句。
她当然不会因为夏尔打算去排挤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