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高兴,我们辛苦些算什么呢?”
如果和之前一样对一切懵然无知的话,夏尔倒也看不出侯爵对孙女儿的慈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现在……夏尔突然觉得,也许正是对芙兰母亲的死有些暗地里的愧疚,所以特雷维尔侯爵才对芙兰那么千依百顺?
算了,这个问题还是不要追究得好。
夏尔抛却了那些没有意义的杂念,仍旧微笑着,“嗯,爷爷倒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呢……我怎么也该给你一个更贵重的生日礼物才对啊……”
芙兰直直地看着夏尔,好像很期待的样子。
这种场景,好像已经很久没出现了啊,这个家庭怎么突然就变得没有了过去的和谐了呢?难道这就是发迹的代价吗?夏尔忍不住又去想了。
不过,至少现在,还是有机会补救的。
“嗯,作为礼物,你觉得董事怎么样?”夏尔轻声问。
“董事?”芙兰皱了皱眉,好像不理解这个词似的,“那是什么?”
“嗯……怎么说呢……就是一个企业的大官儿,可以拿很高薪水也可以拥有股份的那种。”夏尔勉强给出了一个了一个能够被她理解的解释。
“更妙的是地位也很高。”特雷维尔侯爵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