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吃了一惊,虽然有人看她写的东西让她有些高兴。但是她在高兴之余还有些不安——毕竟,她可不喜欢那种被人暗地里窥视的感觉。
真是个怪人。
不过,至少在现在,这个怪人还有用。所以她也把这点不安给压了下去。继续配合了起来。
“原来您也同意我的看法吗?那真是太好了。”她仍旧保持着微笑,“虽然现在人们对库尔贝先生平日里的作为颇有微词,但是我想他的才能是应该得到公认的。”
“您说得没错。”
芙兰发现玛丽并没有参与到两个人的一唱一和当中,而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芙兰眼见时机已经成熟了,于是就小心翼翼地问了起来。
“那天我拜托您的事情,您查得怎么样了呢?那位画家现在怎么样了?快点告诉我吧,最近我还想写一篇关于他的评论呢……”
“那位画家啊?听说近况不太好。”伊泽瑞尔轻轻叹了口气,“我最近一查才知道。那可不得了啊……”
“怎么了?”芙兰连忙追问。
“那位画家家世可算是不得了呢……他家原本是很有名望的贵族门第,在卢森堡宫也是有个位置的。只是最近因为革命的关系。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