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请尽管玩吧,两位的姓氏,足以为鄙人的客厅增光添彩。”
他的面孔端方,但是僵硬冷漠,两鬓也早已经斑白。虽然言语客气却并没有多少温度。似乎唯恐人家看不出自己只是为了礼节才招待这几位客人、并且因而给了客人们多大的荣耀。也许是从小所受的教育的原因,他言谈举止中总带有一些旧时代才用的词语。好像不这样就不足以显示出自己的高贵门第似的。
这位侯爵丝毫不带感情的致意,让夏尔和阿尔贝很快就明白了对方那种“你们这样的姓氏,但是也勉强可以进我的客厅,但是请别得意忘形摆出巴黎人的威风”的意思,于是禁不住相视一笑。
“感谢您的盛情招待,先生。”夏尔笑着回答,“但是我们只是公务之余顺道前来拜访一下而已,所以也没办法过于叨扰到您……”
接着,夏尔和阿尔贝就同这位侯爵说起了客套起来。
尽管其贵族门第出了几十法里之外便无人知晓,可是在省内这位贵族却被认为不容置疑,是这个城市小小的上流社会的领军人物,享有极大的名声,而且似乎还因此被看成了一个聪明人。
同大多数这种地方贵族一样,他对十九世纪产生的新贵一概不予承认,因而也就对之前的旧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