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乱了他们就只想着呼唤强人上台、稳定局势,镇压任何有可能的叛乱者。再有不会有任何要求民权的嘟嘟囔囔了。”
“也就是说,这是总统先生打算削弱议会的影响力?用新一轮的革命风险来吓唬人?”一位机灵的人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只要大家都害怕了,就会对议会的行动迟缓感到十分厌倦……”
“是的。这些人越是害怕局势动乱,就越会对议会愤恨不已,难道不是因为低效而且神经错乱的议会。他们才会面临着新一次革命的风险吗?难道不是充满了庸人的议会,才使得坚强铁腕的领导人束手束脚。无法拯救国家吗?”夏尔耸了耸肩,“我的朋友。在危急关头只要能够保全身家,人们不介意是喊共和国万岁还是皇帝万岁的——而我们必须让大家相信,危急关头就要来了,甚至已经来了。这也是总统先生的意志。”
“可是议会如果反而因此号召公民们起来保卫国家,那时该怎么办?”玛奇安兹突然提出了自己的异议,“那时候,它的威望反而会空前提高,就好像当年的国民议会一样。”
“革命所产生的议会,以剥夺革命的果实为荣,然后他还妄图自称自己代表革命?”夏尔笑着摇了摇头,“不,没有人相信的,至少那三百万被取消了政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