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到哪儿都受不到最好的招待……”夏洛特貌似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那些口口声声爱你的朋友们,要么嫉妒你找了一个归宿要么就庆幸你再也无法去同自己争光,结果个个都突然变得对你亲热极了,简直就差明说‘亲爱的,你已经完了’啦!不过,我才不打算让她们心里好过呢,我照样笑嘻嘻地和她们来往。”
“所以。因为心理有怀疑,所以您不愿意相信他了?”伊泽瑞尔低声问。
“这跟相信不相信没有关系,我当然愿意相信他……只是有时候我们得面对现实。”“现实是什么呢?我的未婚夫年纪轻轻有身居高位,长得也还过得去——不是我的自夸,他应该也几乎是个人人艳羡的青年人。这样的人,总会有些脑子糊涂的蝴蝶夜莺喜欢绕在身边,我在社交界早就不知道看到过多少回了,夏尔会不会这样?我不知道,我希望没有,但是我们可不是靠着希望活在世界上的。”
说完这些之后。她的脸上似乎出现了一些犹豫,“再加上……再加上……”
“再加上,父亲曾是个大淫棍。儿子会不会也有某些遗传性的本能呢?”带着不知道是调侃还是嘲讽的笑容,伊泽瑞尔补全了剩下的话。
一丝尴尬的红晕掠过了夏洛特的脸庞。